陆时衍看着他,轻嗤一声,“作为我的保镖,主人受伤,你却安然无恙,难道你不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言下之意,显然是在不责怪某人的失职。
佐枭耸耸肩,眉眼间神色傲慢又轻狂,“我似乎并不是你的贴身保镖,出现这样的状况,第一个要怪罪的应该是贴身保镖吧。”
近朱者亦,近墨者黑。
近毒舌者,也渐渐变成了毒舌。
现在的佐枭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被他呛一句就半天反驳不出一个字的人了。
只是轻描淡心的一句话,就四两拨千斤地把矛头转向了姜涞。
就连陆时衍自己都不得不佩服他,“都是保镖,你作为大男人怎么好意思把责任推给女人?”
佐枭缓缓挑起唇角,勾出一道绵长幽深的笑弧,“她又不是我女人,我为什么要对她怜香惜玉?”
陆时衍心情原本就很郁闷,看着他在眼前如此得瑟,就更加不爽了。
“看样子最近某人被爱情滋润得很不错,是来这里向我炫耀的?”陆时衍看着他这副表情,心里火气更盛。
禀着他不好过也不能让别人好过的原则,男人唇角徐徐噙起一抹笑意,“我听说打黄扫非组最近几天很闲,作为良好市民,是不是该给每月按时拿工资的公务员们找点更刺激的活儿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