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手才碰到他的衣角,陆时衍就微微侧了侧胳膊,很傲娇地让开了,“不需要。”
姜涞见他这么不配合,不由蹙了蹙眉头,“老板,你不要任性,别乱动,万一伤口裂开了会很麻烦的。”
“无所谓,裂了就裂了吧,反正也不会有人心疼。”陆时衍回得轻描淡写,仿佛受伤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况且,男人流点血算什么?只要胳膊不残,伤好之后还是一条好汉。”
呃……
这话怎么听着觉得如此耳熟?
姜涞见他在耍大少爷脾气,扯了扯嘴角,赔着笑脸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老板,就算你在跟我闹别扭也不必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最后受苦受累的还是你自己。”
陆时衍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服的人,薄唇一勾,不咸不淡的语调竟然能听出一丝散漫的意味,“是啊,反正受苦受累的是我自己,与你又关?”
姜涞真是要被他给气死了,连血管里的液体流速都快了几分。
她抬了抬下巴,语气也强硬了几分,“我是你的保镖,你的人身安全归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