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涞顿时叫了起来,蹙起眉头反驳道,“怎么可能?我擦得那么仔细”
“这里,没有擦。”陆时衍的手朝腹下某处一指,唇畔的笑容透着几分邪肆。
姜涞望着他毫不避讳的表情和动作,脸色顿时一黑,“老板,那么重要的部位,你还是自己擦吧。我手劲大,怕一个不小心把那玩意儿给你擦坏了,算谁的?”
陆时衍听着她半天真半威胁的语气,眉眼弯了弯,忍不住扬起笑容,“我想,为了你后半辈子的‘幸’福,你也不会允许自己有这样的失误,嗯?”
“那可说不准。”姜涞看着他,想了想,转身去他的贴身衣物里找来一件干净的男士裤裤,丢给他,“老板,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现在要是实在无法忍受,我还可以把茶几上那把水果刀递给你。我想,你应该用得到。”
这小丫头,是让他拿水果刀自宫么?
陆时衍顿时就笑了,连眼角那颗泪痣都带着戏谑的光泽,“你舍得?”
姜涞撇嘴,不以为意道,“大不了守活寡呗”
“可是,我舍不得让你守活寡。”
“那你自己换啊”
陆时衍没有再为难她,“去关灯,准备睡觉吧。”
“好”闻言,姜涞如蒙大赦,关了灯就扑倒在陪护床上。
终于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