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下半身跟擦上半身,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姜涞既然把话撂下了,当然不可能再反悔。
瞥过男人那双被病号服包裹着的大长腿,她认命地叹了口气,弯腰凑过去。
脱裤子本来就是技术活,何况还是脱一个大男人的裤子?
想想都羞耻感爆棚好吗?
姜涞的手朝他腰间伸过去,可是伸到一半,又纠结地停了下来。
“那个……老板,你能不能自己脱裤子?”
陆时衍将包着厚厚几层白纱布的手臂在她眼前晃了晃,“如果我有自己脱裤子的实力,还要你干嘛?”
“……”姜涞嘴角抽了抽,干笑两声,“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再次低头,看向他身上的病号裤,牙一咬,心一横,两只手就朝他腰间落下去。
不就是脱裤子吗?
能有多难?
用力一拉一扯,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