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叹了口气,她认命地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没过一会儿,姜涞就拿脸盆接好温水走出来。
将脸盆放在床头柜上,她看了一眼陆时衍,出声道,“老板,麻烦你把病号服脱一下。”
陆时衍把两条胳膊都抬起来,“我手痛,你帮我。”
姜涞,“……”
洗澡无法自理也就罢了,现在连脱个衣服都要她代劳,他是想怎样?
可是,望着男人那张没什么血色的俊脸,再憋屈,她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迁就你一回。”
她往病床前又走了一步,停在他的跟前。
做了个深呼吸,她抬手去解他病号服的扣子。
虽然跟他之间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可是现在要脱他的衣服,还是觉得有点儿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