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时衍淡淡应了一声,眼风扫过坐在沙发上的姜涞,对她道,“你送医生出去,顺便帮我买一份餐晚回来。”
“好的。”姜涞放下电视遥控器,从沙发上站起身。
等她和医生都离开,男人拿过放在床头的干净病号服,扶着墙慢慢走进浴室。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调好温度,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他身上血腥气味。
他已经两天没有洗过澡,这对于一个有轻度洁癖的人来说,是无法忍受的事。
所以,他也顾不得医生说的伤口不能沾水这种话了,宁愿疼死,也不要脏死
水的温度恰到好处,一遍遍冲在他结实有力的肌肤上。
舒服的水温让男人微微闭上眼睛,刻意忽略伤口处的刺痛感,享受着短暂的放松。
脑子里突然冒出慕婉慈讲过的那些话,陆时衍已经平复的心情又沉了几分。
原本他对陆家对股份对继承权通通都不在乎,可是既然那个女人在乎,他就偏要把它们一个个夺过来,再一一毁去
这个澡,陆时衍洗了近半个小时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