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做什么？”姜涞看着被他抓住的手，脸上表情依然很愤怒，“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不过他们伤你至此，绝对不能原谅”

“不是他们。”见她这么紧张自己，陆时衍凝着她的眸子里漾起点点笑意，“这些伤不是他们弄的。”

姜涞愣了愣，随即追问道，“不是他们是谁？”

看着她一副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表情，陆时衍摸了摸下巴，淡淡道，“情况……可能有点复杂。”

她打破砂锅问到底，“有多复杂？”

陆时衍看着眼前这双清亮澄澈的大眼睛，轻咳一声，以尽量婉转的方式告知她真相，“把我欺负成这样的凶手，其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不是吧？”姜涞呆住，以无法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眨眨大眼睛，“老板，你居然自残？”

陆时衍，“……”

他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她的手放到那个印记处比对了一下，“你说，我俩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那些划痕和指甲印，和她的手如出一辙。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