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担心动一下就会被摄像头捕捉到正脸,维持着窝在他怀里的站姿,没有动。
她哼了一声,晕着红晕的两颊气鼓鼓的,有股傲娇劲儿。
陆时衍不禁失笑,幽深的眼眸里神情宠溺,“怎么不说话,嗯?”
“反正我说的实话,你也不爱听……唔……”
姜涞最后一个字话音未落,男人就再次吻了上去。
一记深吻过后,他像摸小狗似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乖,别乱吃醋。在我心里,春风十里,不如有你。”
在姜涞的记忆中,这个男人是不会说情话的,可是现在他竟然能说出这么文艺的话。
她怔怔地盯着看了十几秒钟,一双剪水的眸子瞪得老大,差点儿要怀疑自己是幻听了,“老板,你刚刚说什么?”
陆时衍的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记,唇畔带着若无似有的笑弧,“我说,今天中午可以吃饺子,这里有一坛子被打翻的醋。”
姜涞捂着额头,恼怒地瞪着他,“不许污蔑我谁吃醋了?”
她就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跟吃醋完全不搭边好吗?
自恋也是一种病,得趁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