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又诡异地在手心里,不会是自残折腾出来的吧?
抿了抿唇,她从沙发上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经过他身侧的时候,佐枭一把摁上她的肩膀,“你去哪里?”
风禹安双手挡在身前,抬眼看向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这是我家,我想去卧室换件衣服,难道还要向你汇报?”
她的手紧紧遮在胸口,不过从他居高临下的视角,依然能看到里头乍现的美妙风景。
想到自己是撕坏她衣服的罪魁祸首,佐枭眸底闪过不自在,到底还是松了手。
几分钟后,风禹安换了件灰色居家服,从卧室里走出来。
不过,手上还多了个医药箱。
走到茶几前,她看了一眼还杵在那里的男人,不冷不热地指了指沙发,“过来,坐。”
又是命令的语气
佐枭摆着一张酷脸,不声不响地放下手里的扫把,走过去,坐下来。
看起来特冷傲,带着别扭劲儿。
风禹安拿出医用消毒水,瞥了他一眼,“手。”
佐枭眉头微蹙,把右手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