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后，淡淡道，“算了，不查了。”

佐枭看着他这副神情，眉峰一蹙，语气隐隐有几分不耐，“你要查谁？”

陆时衍顿了几秒钟，捏着纸条的手收得更紧了些，“我改变主意，不想查了。”

佐枭对他嗤之以鼻，“优柔寡断，你怎么跟女人似的？”

陆时衍不以为意，扯了扯嘴角，“买回去的商七天之内还包退呢，我临时反悔是多大的事？”

佐枭哼了一声，冷骜的神情中带着不满，“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你就当是过来陪我看星星的。”

“不好意思，我身心健康，无不良嗜好。”

“真无情，昨晚我们明明……”

“我是我，你是你，没有我们。”佐枭不知道他大晚上发的什么疯，冷酷出声，“别跟我套近乎，我们之间只有交易，不谈感情。”

“那你可以走了。”

“下次再大半夜叫我，我一枪崩了你”

佐枭看出他心情不好，也没跟他计较就径自离开了。

天台上，只剩下陆时衍一个人。

他缓缓打开手里那张揉成团的纸条，光线昏暗，依稀可以辨认出上面写着的三个字。

——姜亦寒。

元宝是他的小名，这才是他被姜家收养后真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