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早就不能称之为秘密。
他们在总统套房里的卖力表演,经过一晚的散播,早就在参加生日宴会的客人们之间传开了。
等她说完,风禹安指了指安静坐在角落里的李恩泰,“小涞,你漏算了一个人。”
姜涞朝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随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他是个闷葫芦,可以忽略不计”
说着,她扭回脸,拿肩膀撞了下身边的人,不怕死地把风禹安好不容易转移的话题又拉了回来,“安安,你还没猜他们……”
就在这时,救护车一个刹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风禹安扫过岿然不动的两个男人,他们高贵冷艳的俊脸上,神情黑沉如炭。
幸亏救护车及时刹住,阻止了姜涞作死的脚步。
趁她没有再说话,风禹安赶忙出声道,“小涞,该下车了。”
院长领着一大票医生,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
见车门打开,忙不迭上前嘘寒问暖。“陆少您怎么样了?”
李恩泰率先下车,冷冷扫过蜂拥过来的医生,冷冷开腔,“我们少主的病需要静养,留下一个医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