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谁跟谁啊,还需要这么客气?”姜涞视线在她脸上一转,打量了片刻,出声点评道,“不过你眼睛蒙绷带的样子蛮酷的简直比真正男人还要an呢如果你这个样子出去,肯定会迷倒一大票……”
“姜涞,”陆时衍眼风一扫,凉凉打断她,“我是让你来叙旧聊天的吗?”
敢当着他的面夸风禹安比男人还an,当他是海报么?
姜涞撇了撇嘴巴,“我任务已经完成了,是你把医生砸晕的,不能怪我吧?”
陆时衍无视她怨念的小眼神,淡淡吩咐道,“你现在想办法让聂家的人知道,我晕倒了,需要紧急救治。”
姜涞瞅了瞅晕迷不醒的医生,“那他怎么办?”
顺着她的视线瞟过额头还在流血的倒霉医生,男人语调波澜不惊,“就搁在这儿。”
“哦。”
正事要紧,姜涞没有多说,转身出了套房。
她在走廊上站定,闭了闭眼睛,做了个深呼吸,气沉丹田。
随即,她把两只手弯成喇叭状放在嘴巴,“救——命——啊——来——人——啊——”
她嗓音清亮,又刻意拔高了分贝,更带上了穿透力。
这一层楼如同发生地震一般,所有人都被她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