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脸色一变,来不及再多想,行动快过意识,她踹开套房的门,直接奔向声源处。
声音是从主卧传出来的
还没进去,透过半敞的门缝,一下子就看到满室的狼藉。
名贵的波斯地毯上,到处都是玻璃杯的碎片。
就连挂在墙上的那台超薄液晶电视,屏幕上都有数道裂痕。
如蔓延开来的蜘蛛,看起来触目惊心
姜涞看着站在大床边的陆时衍,也不知道是灯光效果,还是他为了这场戏很敬业地临时化了妆。
总之,他的脸色很不好,是那种病态羸弱的苍白。
听到身后医生赶过来的脚步声,姜涞抿了抿嘴角,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老板,你好点儿没有?我把医生请来了。”
“滚”
陆时衍齿间冷冷溢出一个字,旋即手中的玻璃杯毫无征兆地朝她砸来
姜涞眼疾手快,一个侧身,险险躲了过去。
‘咚’
随着一声闷响,玻璃杯砸中门口那位提着医药箱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