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本能,他如果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和禽兽有什么分别?
身上重量徒然一轻,姜涞睁开迷蒙的眼眸,又朝他靠过来。
她双手抱着他,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继续亲他。
陆时衍没有动,深邃的眼眸沉了沉,就连眼泪那颗泪痣都寒气凛凛。
就在姜涞的吻从下巴移到他唇角时,男人忽然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灯光下,姜涞那双水雾迷蒙的眸子带着茫然。
她趴在男人肩头,转移阵地,像小鱼似的一下接一下啄着他的耳垂。
男人瞳眸微缩,在她做出进一步动作之前,他闭了闭眼睛,努力将心里的欲念压下去。
再睁眼时,他一记手刀利落地敲在她的颈后。
一击即中
姜涞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进他的怀里。
陆时衍接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到床上。
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坏了,除了密布的吻痕,还有被军刀划破的细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