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别人’,显然不包括他。
这两个字轻而易举愉悦到了陆时衍,让他心底的怒气一下子消失殆尽。
俊脸上表情看似没什么变化,但是他的唇畔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了扬,只不过勾起的弧度很微末,很难察觉。
“我就勉为其难地收回成命,三天假期继续生效。”
姜涞不乐意地皱眉,“那我多冤,刚才还被白亲了一顿”
“也不能算是白亲。”陆时衍薄唇微微一翘,“你惹我不开心,那是对你的惩罚。”
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姜涞气恼,干脆把脸扭向窗外,不睬他
额头明明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她心里却在懊恼后悔,刚刚撞他的力道还是太轻了。
回到庄园,等洗完澡,倒在床上,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姜涞白天一直在图馆赶论文,早就困到不行,几乎是头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陆时衍回卧室后,并没有立即洗澡,而是拎出医药箱,从里头翻找出活血化淤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