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愣住,看着他臭臭的脸色,完全想不通他是哪根脑神经短路了。
“是不是以后出门我包里还带放个皮尺?”
男人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了下她这话的可行度,然后点点头,“也行。”
姜涞,“……”
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陆先生,我是你保镖,也只是你的保镖,难道我连跟别人聊天吃饭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只让你保持距离,什么时候限制你自由了?”
他还有理了?
烧烤摊上的桌子都没有两米长,难道以后跟同学撸串,她都要搬个小板凳坐旁边不成?
不过,她没有再继续跟他争辩。
反正他是老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管怎么样,忍到他帮忙救出哥哥和爸爸为止
她扭过头,踩着重重的步子以宣泄内心的不满,顺便表达一下微弱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