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子弹从枪管中飞了出去，在空气中做了个斜线运动，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打中没？打中没？”姜涞第一次开枪，难免有些兴奋。

见陆时衍没有回答，她索性丢下枪，仰高了脖子朝靶子那边瞅去。

距离太远，她看不清楚，干脆又往前跑了几步。

“咦？弹孔呢？”

“别找了。”陆时衍淡淡睨着她，从唇间吐出残忍的两个字，“脱靶。”

姜涞撑大眸子，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诶？怎么可能呢？我感觉我瞄得挺准啊”

陆时衍摇摇头，很嫌弃的语调，“笨得要死手把手都教不会”

“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姜涞哼唧一声，嘟哝道，“你怎么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陆时衍没听清她的话，一挑眉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姜涞看向他的时候，嘴角已经扬起四十五度角的笑弧，“我说我会好好练习，不会让老板失望”

“很好。”陆时衍对她的态度很满意，直了直身体，沉吟着开口道，“那你就留在这儿练习，什么时候能在靶心找到弹孔，什么时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