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把头埋进被窝里,依然感觉那声音震得她耳膜都疼了。
“谁啊?”她烦躁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摸到闹钟看了一眼时间,“靠才五点就来敲门,是不是有病啊?”
丢开闹钟,她继续倒回枕头声。
可是,敲门声依然不绝于耳。
不会是房东来催缴房租了吧?
想到这一点,姜涞一个激灵,猛从床上弹起来,“我哪有钱交房租?早知道昨晚直接回学校算了”
这些天,她为了爸爸和哥哥的事一直东奔四跑。
昨晚包包没拿就被陆时衍丢在市区,她是硬靠着自己两条腿走回来的。
好不容易想睡个懒觉,结果大清早就被吵醒。
真郁闷
姜涞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不过在拉开院门的那一刻,立即低头弯腰,很礼貌很顺溜地开口,“房东太太,早啊我最近在很努力地做兼职工资一个星期后结算,你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姜小姐。”
头顶响起一道男中音,显然不是房东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