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亮言罢即提棒打来，杨长自从有了蜈蚣步，走位闪挪都有极大提升，他或攻或守都占据了主动，不让自己受伤的同时，还兼顾不伤到孔亮。</p>

两人交手十几回合，孔亮在一次拼棍之后，主动撤招中止了打斗。</p>

“杨兄好手段，特别你这身怪力，震得我虎口发麻...”</p>

“惭愧，惭愧...”</p>

杨长谦虚应答完，又得了宋江的褒奖，之后众人同去花厅过早。</p>

按说之前受伤没胃口，现在睡了一夜又活动了筋骨，杨长应该大快朵颐才对，但他的食量却与正常人无二。</p>

什么情况？一虎之力BUG修复了？不应该...</p>

吃完早饭摸着肚皮，杨长对这问题百思莫解。</p>

无意间瞟到自己鞋履，一个大胆想法突然冒了出来。</p>

难道是蜈蚣步的原因？</p>

杨长之前把一虎之力比作油耗，而同品牌、同款式的越野汽车，往往高排量油耗比低排量更低。</p>

比如4.0排量的普拉多，就要比2.7排量的更省油，原因是车身重量相差不多，动力强那款爬坡上坎更轻松，更容易忽略自身负重影响。</p>

有了这样的思路，杨长顿时豁然开朗，心说终于不是‘饭桶’了，一虎之力也能更好续航，但鉴于抑药体的负面效果，仍然打算走苟道路线。</p>

次日武松要走，宋江也要启程，孔家兄弟苦留不住，只好奉上衣物盘缠，祖饯于道。</p>

杨长的道袍、武松的皂布直裰，月初扭打时已经破损，两人穿上孔家做的新衣，好一个利落的僧道组合。</p>

宋江辞了孔家人，将行囊挂在朴刀柄上，像锄头一样扛着行路。</p>

武松、杨长一左一右，于路闲话不停、好不亲切。</p>

说说笑笑走了两日，行至瑞龙镇三岔路前。</p>

宋江情知分别在即，遂在路旁酒肆内作别。</p>

三杯酒下肚，宋江拉着武松肺腑相劝，让他找机会撺掇鲁智深、杨志，投降朝廷接受招安，之后到边境建功立业、封妻荫子。</p>

武松早就心如死灰，听了宋江掏心窝的话，只是默然饮酒并不回应。</p>

一提到建功立业，宋江兴起收不住话，劝完武松又看向杨长，言曰：“杨长兄弟一身本领，更兼忠义无双，你既没犯法又没吃罪，何故白白自污也去落草？”</p>

“嗯？”</p>

武松一听不乐意了，心说这是在数落我？</p>

杨长则微笑着摇头：“有力无处使啊，小弟本就是无根浮萍，若不是在阳谷待不下去，怎会负气出走江湖？不过能跟着二哥，倒也爽利自在。”</p>

“糊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