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莆华睿正了正色,干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
“不必要跟已经头脑发热的人争论,他们根本听不进去你说的话,此刻他们在生死边缘挣扎,头脑想的只是该怎么保命,又怎么可能冷静下来分析局势呢?”
黄莆东泽双手压在两膝之上,低头认错道:“是!父亲教导的极是,东泽受教了。”
黄莆华睿怅然一叹,他抬手压在了自己儿子的肩头拍了一拍,语重心长道——
“东泽啊……你时运不济,明明一身武艺加身,胸有抱负,若是上了战场便是那猎鹰英豪,绝不逊色与权族任何将领,我的儿子什么样子,我最清楚!只是无奈啊……该你实现抱负时,我黄莆家族受家人所害,家道中落……若不是你姑母嫁的好,咱们黄莆家只怕就要满门抄斩了……你生在黄莆家,却没赶上一天好日子,黄莆家正式亏欠你了!”
黄莆东泽甚是乖巧,懂事地摇了摇头道:“父亲言过了,能够守在父亲身边尽孝,便是东泽人生最大的幸事——什么领兵打仗,加官俸禄之事,在东泽看来都不如在父母有生之年尽孝重要。”
看着自己甚是懂事的儿子,黄莆华睿更将心疼了几分。
“东泽,你相信命运吗?人生一路起起伏伏,人不可能一辈子走背运,总会有石来远转的一日,你相信父亲,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黄莆东泽缓缓抬头,微蹙眉宇中显出几分不解——
“父亲……到底在盘算什么呢?从一开始咱们沦落灵兽斗场时,你就叫东泽隐忍,还不让东泽吃灵兽斗场任何肉食,而这一次混在疫情营中,这么多人染上了疫情,为何只有你我二人没有染上这疫情呢?”
黄莆华睿敛眸深沉一笑,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