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沐君珩兴味的眼神落在说话的人身上。
叫他堂兄?
瞧着脸像十七八岁,但这身高最多到他胸口。
“孤乃父皇独子,也就是当今太子,沐成仁。”
沐成仁?
沐君珩嘴角的弧度更大。
“果然是不成人。”肆无忌惮的目光将他从头扫到脚,再从脚扫到头,最后落在胯间邪肆一笑。
“毛长齐了吗就学人做太子?”
“你!你你!!”
流氓似的调侃让沐成仁一瞬间面色涨红,杀意四起。
“我什么?”
沐君珩转头看着近在咫尺同坐一椅的康王。
“皇帝薨逝,继承皇位的永远都是儿子,几时轮到兄弟?”
“五皇子不能生育,朕乃是众望所归!”
“五哥不能生还有本殿下呢,皇叔急什么?”
沐君珩笑眼淡淡,康王冷眸森森。
“殿下怕不是忘了自己是个煞星?”
杨国公忽然出列,“且一国之君关系着天下苍生,自古都是尊贤能者为王,不说殿下命中带煞,就是平日行事作风又有哪一样能跟贤字扯上?”
“国公说的对,推举康王殿下为君乃是咱们所有臣子的决定,康王殿下乃民心所向!”
“民心所向?臣子所选?”
沐君珩似听了极大的笑话,“果真是婊子立牌坊,抢人家东西还抢出理来了?”
“臣子所选,你们有什么资格选?这江山是沐家的江山,你们这些臣子不过是领着月钱给沐家皇室做工的伙计,一个做小工的还想反客为主任意切换掌柜?哪来的狗胆与权利?”
“你!”
话糙理不糙,一句打小工的顿时将杨国公与在场众大臣气的噎住。
“老七休要胡闹!”
太后板着脸上前,“你们一个是哀家的孙子,一个是哀家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平常东西叔叔让侄子未为不可,可这一国之君却是非贤能者不能。哪能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皇祖母,孙儿哪里不贤?”
沐君珩看着太后,忽而一脸呼天抢地的悲凄,“果然是天亲地亲,爹娘最亲,纵使皇祖母平日说的好听,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向着自己儿子啊。”
某殿下说着似模似样吸了两下鼻子,“幸亏本殿下早有先见之明,连夜把我死去的父皇刨出来,让他御笔亲书写了传位诏书。”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