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乌连城赶到,皇帝将傅云朝的原话一字不漏学给了他,但乌监正却是一脸的迷茫。
“臣昨夜并未看到此星像啊,七皇子妃是从何处观得?”
“没有?”
皇帝也是有些懵。那丫头再大胆,总不会拿这事唬人,只不知她何时会观星象的。
“臣那会儿瞧的时候确实没有,难不成后来星象有变?”
乌连城内心有些忐忑,真是他疏忽了?
“老七媳妇真是越发胆大,连星象之事也敢信口胡说。”
皇帝哼了一声,虽又吩咐乌连城今夜仔细观察后再行禀报。但心里却没再将傅云朝这话当回事。
不过他信不信傅云朝无所谓,反正马车上的那一拳她就没给皇后留活路,心脉已伤,死是早晚的事。
女子从宫里出去时天色已暗,九月底的天气凉风习习,傅云朝半靠在车窗瞧着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也不知想些什么。
“皇子妃,谢庭留在宫里会不会穿帮?”
赶车的墨渊忽然出声,将她飘飞的思绪拉回。
“穿什么帮?他自己就是大夫,装病是他的强项。”
一个“快死”的人现在非把他拉出宫才是穿帮。
马车一路前行,折腾了一日的傅云朝在摇摇晃晃中开始睡意昏沉,就在她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时墨渊忽然又出了声。
“皇子妃,傅少爷怎么去药铺了?”
平日出门前呼后拥的纨绔少爷这会儿一个人不带进了药铺,墨渊很是奇怪。
“嗯?你说谁?”
睡意上头的傅云朝一时没听明白。
“傅少爷,属下瞧见傅怀育少爷独自一人进了前面的福安堂药铺。”
药铺?
谁生病了?
傅云朝正想说让墨渊靠边停下,就瞧见傅怀育已经提了一大包东西从里面出来。且那左右张望鬼鬼祟祟的样子很是让人起疑。
抓个药这样躲躲藏藏,这厮是又要做什么妖?
傅云朝吩咐墨渊小心跟着,就从窗口一直盯着那低头快走,时不时左右张望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