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是你伤的?”
内监这会儿才醒回了神,虽他也被傅云朝眼中的杀意骇到,但到底仗着自己是皇后的亲信认为别人不敢如何,遂昂了头高声道。
“是奴才伤的不假,但那都是他啊,啊———”
傅云朝毫无预兆动了手,就见她拽着这人忽然一个翻转压制,然后扳着这人一条腿直接就往反方向一压。
干脆利落的动作伴随着清脆声响,内监的腿瞬间就畸形弯曲,断了。
“啊———你,你,你怎么敢?我要啊———”
硬生生掰断他一条腿后傅云朝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左腿右腿再加左臂右臂女子手脚麻利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将个内监弄的四肢皆废。
狠辣的手段和浑身的杀气将国公夫人直接吓瘫。
内监疼的只剩哼哼,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你是谁的人本妃不管,但敢动我皇子府的人,哪怕一根毛本妃都会要你们百倍偿还!”
女子说着水眸一寒,一只藕粉的绣鞋瞬间踏上这人脖颈,然后一声轻响这内监瞪了眼再也不动。
“谢庭!”
刚进来的墨渊一见谢庭的样子立时红眼,“谁把你弄成这样?”
谢庭面无表情瞥了眼地上的内监。
“把人背上我们走。”
傅云朝阴沉着脸转身出门,屋内的国公夫人见谢庭被带走立时挣扎起身。
“七皇子妃这样跑来撒野,是将我们国公府置于何地?谢太医走了可是抗旨!”
院里的傅云朝豁的停了脚步转身冷冷瞧着门口的国公夫人。
“太后懿旨是让谢太医诊治,不是包治,诊不诊的好那都是你男人的命,你说他抗了谁的旨?”
女子说着勾唇,明艳的笑脸忽然就让国公夫人浑身泛冷。
“且你记着,天要人死,神仙也救不了。”
女子说着转头离去,她前脚才出院门,后面的房屋就轰然倒塌,巨大的横梁砸下,一片哭喊惨叫之声乍然四起。
墨渊和谢庭震惊回头,瞅着身后瓦砾中满头是血叫救命的国公夫人,又瞅瞅头也不回大步离去的女子,一时四目相对如被雷击。
这,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