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主意的女子再不急着回去,只悠悠然在房间边吃边等,但这一等却是直接等到了天色漆黑那人才终于出门。
“爷您好走,下次再来啊。”
伶人一边一个扶着站立不稳明显喝多的费京出来。
“来,一定来!就凭你俩这唱腔,爷一准儿常来。”
傅云朝眼瞅着那老的皮都松了的老手在那玉衡屁股上狠抓了一把,瞬间一身恶寒抖了两抖。
竟然好这口,真是个老变态!
费京被二人扶着很快下楼,傅云朝起身跟上。
“一把年纪还不要脸的猥亵良家妇男,主子这是要替天行道?”
坐上马车的白美丽听傅云朝吩咐车夫跟着那老男人,立时“聪明”了悟。
傅云朝抽抽着嘴角,“你果然是心中有爱眼中有光,不负美丽之名啊!”
看什么都美好,那两个以色侍人的伶人怎么就是良家妇男了?她对事物的理解还真是清奇。
傅云朝说着话见前面的费京停了马车冲到旁边暗巷里呕吐,立时运了内力在那马屁股上狠狠一弹。
“咴————”
马儿一个嘶鸣前蹄高高抬起瞬间蹿走,等这老管家从里面冲出那马早拉着车蹿出了二里地。
“混账!竟敢扔下……”
后面的马车经过,费京和他未骂完的话立时消失在街道。
然后,
这天夜里子时过后,国公府被烧的黢黑的东厢房就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入口在哪儿呢?他吐的可是实话?”
“属下亲自审的自然假不了,只他从未进去过,所以并不清楚机关具体在哪。”
这俩人正是傅云朝与墨渊,此刻的他们借着微亮的月光在被火烤过的黑乎乎墙壁上一通乱摸。
“这里!”
随着黑暗中一声极轻的低呼,傅云朝手下的墙壁缓缓移动,一个四四方方黑洞洞的入口出现眼前。
“小心暗器属下走前面。”
墨渊说着已经闪了进去,傅云朝扬了扬眉在后面跟上,她们迈进的一瞬间身后的门瞬间关闭。
漆黑一片的空间墨渊点了火折子,光线乍起,两人发现所处是一条及窄的甬道,顺着甬道一路向前,倒也没有什么暗器飞出,很快到了尽头顺着左转。
然后,
然后就是要闪瞎人眼。
就见偌大的房间被层层叠叠数不清的金砖铺地贴墙摆的满满当当,一屋子刺目的金灿灿挑战人的节操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