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有余?但上个月日子可是对的啊。”
谢庭咧嘴说了句恭喜又道,“这种情况虽少却也是有的,日子不会错,且脉象安稳并无问题。”
他的医术傅云朝自然放心,也就没多说什么只忍不住啧啧。
“可怜殿下走的还是水路,也不知这毛病让船一摇会是个什么样子。”
谢庭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收了脉枕,“摇了摇吐啊吐,皇子妃不用担心,殿下幸福着呐。”
此时大周某处江面正趴在船头吐的面色苍白的某殿下,若是听到他这句估计立时就得将他踹飞。
“呵!”
傅云朝笑着翻他一眼,然后就嘱咐不要声张等等再说。
那藏在幕后多年的黑手一点头绪没有,还是谨慎点的好。
谢庭自然知道轻重,很是慎重的应了。
“你们到底是在说什么事情?”
从头到尾瞧的一头雾水的墨渊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好奇之心。
“小孩子不要打听大人的事。”谢庭似模似样拍了拍墨渊肩膀,然下一秒就被他抓了手臂直接掀翻。
傅云朝眼角一抖,干咳一声瞬间出门。
不是她没同情心不管被揍的太医,实在是人家怼他不冤。
这墨渊瞧着是个身高八尺的大汉实则还没傅怀育年岁大,且他身为阁主年龄小不说,还长着一张没有威慑力的幼稚娃娃脸,所以就专门蓄了胡须又经常板着冷脸装老成。
谢庭一张专门揭短的贱嘴张口就说人是孩子,不怼他怼谁?
身后嗷嗷惨叫接连响起,傅云朝咧嘴噫了一声加快脚步。
……
翌日
她又在跟挂着熊猫眼的谢庭聊后世医疗手段,宫里却忽然传出皇帝口谕宣她入宫。
“找我?”
“正是,皇上等着呢,请皇子妃收拾收拾跟奴才走吧。”
“可有说是为了什么事?”
“这个奴才不知。”
传话的公公低眉垂眼恭恭敬敬一个多余的字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