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朝要笑不笑堵在门口,“即是请罪,自然要心诚一些。”
总不能让人白淋一身屎尿。
女子玉手一摆,俩懵逼少爷就见三四个小厮抬了两个大大的木桶进院。
盖着盖子的木桶也瞧不见里面,只一股异味传出,花不离皱了眉,傅怀育猛吸了吸鼻子,“这怎么闻着像……”
像什么他还没有说完,傅云朝就一声令下,“倒!”
然后小厮瞬间掀了盖子,下一秒就将两个懵逼不及反应的少爷兜头各扣了一桶屎尿。
“啊———是屎!呕!!”
“啊———呕———!”
被捆了双臂的少爷动弹不得只能满院子呕呕乱跳。
傅云朝招手叫过外面的侍卫,“赶去柳府门前,记着让他们三步一跪大声认错。”
于是接下来新鲜出炉的俩屎尿少爷就被手持长鞭的侍卫抽打着出了皇子府。
他们前脚出门,傅云朝后脚就叫来了连福,然后如此这般一番交代,老管家顿时瞪眼。
“这样………行吗?”
傅云朝瞅着那俩臭烘烘惨叫的背影水眸深深。
“知耻而后勇,若如此还不上进,那就真的不用管了。”
接下来京都城内就出现了百年难遇的奇景,俩屎尿少爷被侍卫抽着鞭子三步一跪一磕头大声高呼,“夫子我错了!”
这样稀罕的戏码立时就引了满城百姓围观。
吃瓜是人的本能,很快就有人将他俩的身份和此举的原由扒了个干净,于是就有人开始啐唾沫。
“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俩狗肉上不了桌儿的。”
“就是,难怪将军夫人能舍下花不离去死,肯定早就知道这儿子是个烂泥扶不上墙没有出息的!”
“哎呀!只是可怜了花老将军啊!戎马一生,儿子战死,唯一的孙子又是狗屁不通,只怕将来死了都不能闭眼啊。”
“别说老将军,就那花少将军铮铮铁骨,他若知道自己生了这么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玩意儿,只怕都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砍了他啊!”
“那傅少爷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爹就是个只知道抱人大腿的老舔狗,老舔狗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来?”
“可笑那傅少爷还号称京都一枝独秀,听说他当初一篇文章三个月都背不下来,这种货色还一枝独秀?一坨狗屎还差不多!”
“就是,让这俩人读书考状元,我隔壁的傻子都比他们成算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