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子在上面苦口婆心,底下两人对头哀嚎根本不听。
傅云朝见如此情景顿时心头冒火,手腕转动间一根一米来长的狼牙铁棒就已在手。
她也不出声,就那么直接进去将那狼牙大棒往两人中间一横,正自嚎啕的二人顿时一个激灵收了声。
然后两人四眼,眼珠子转动瞥见她的影子,瞬间你嘿嘿我呵呵,齐齐咧了大嘴朝向夫子。
“嘿嘿,夫子您说的对。”
“呵呵,夫子您说的甚是有理!”
“咱们兄弟对夫子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对知识的渴望如长河奔流生生不息,夫子请尽情摧残我们吧!”
“夫子请尽情蹂躏我们吧!”
二人如此识相,傅云朝就慢悠悠收回铁棒,然后咔咔几声给花不离接了手脚。
“弟弟们顽劣让夫子见笑了,您就当云朝不存在,开讲吧。”
傅云朝说着冲柳老夫子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然后就握着狼牙大棒在二人背后坐下。
那铁棒跟地面接触的一声脆响差点将俩纨绔从椅子上震下,两人勉强稳住身形无比恳切的盯着柳老夫子。
“亲爱的夫子咱们已经迫不及待扎进知识的屎坑,您请开讲。”
柳曲舟老夫子瞅着两个饱含热泪无比渴望的少年,和他们背后手拿铁棒的女子,眉毛抖的差点抽了筋。
不过好在他是个见过大场面的,震惊之后就清了清喉咙开始授课。
傅云朝抱着铁棒在这里一守就是一日,直到晚膳过后又盯着两人完成了一个时辰的夜读才起身回去。
彼时清风苑门口的难兄难弟瞅着她远去的背影互看一眼。
“学习使姐姐快乐。”
“嗯。”
“她快乐咱们就快乐。”
“嗯。”
“花兄——”
“怀育兄弟———”
“认命吧。”
“哎!”
傅云朝回到院子时见沐君珩还没回,便让春杏打水去了西次间洗漱。
半晌后她泡完澡出来那人才一身疲惫进屋。
“忙什么去了?”
“太子心情不好非拉着我陪他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