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朝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她还没想明白时旁边的某人已经黑脸。
“连福你真是年纪大了。”
外面的连福一听这冷冰冰寒浸浸的话音立时低头。
“老奴明白了,殿下恕罪。”
说着忙忙跑走,领了那替补的女子自去安排。
屋里的傅云朝这会儿才想起秋娘是谁,当然也明白了替补的意思。
“你这一百零八还真是前赴后继啊!”
沐君珩哼了一声,“所以为什么找你想办法?”
傅云朝挑了一下眉梢。
她也不是万能的啊。
“其实你这一百零八在皇子府整日跟隐形了似的,也没什么存在感。”
“隐不隐形,只要有这一百零八,本殿下就是克父的煞星罪人。”
“那乌监正很得人心?他都做些什么工作?”
傅云朝觉得这姓乌的大概率就是一个神棍。
“钦天监的职责就是观察天象推算历法,堪舆占卜这些。乌监正这些年兢兢业业很是勤恳,就是我也挑不出错处。”
兢兢业业勤勤恳恳?
傅云朝眸光流转,片刻冲他眨眼,“殿下,既然挑不出错处那就不如培养一个比他更优秀的竞争对手?”
对手?!竞争?
沐君珩眸光一闪,忽然就有种拨云见日豁然开朗的感觉。大手一伸拉过对面脑袋就是啪叽一口。
“你果然没让本殿下失望。”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傅云朝瞬间喷了火。小手一握就要勾拳上去,只可惜某人跑的太快。
……
大周规矩,女人小产和生产都是一样要窝在屋里坐月子,所以当傅云朝“月子”期满,终于被允许出门的时候已经到了四月中,这时的天气彻底回暖,人们都换上了薄一点的春衫。
憋屈了一月的傅云朝“刑满释放”的第一天就是去找老爷子。
一个月没见祖孙两人自是有说不完的话,只是老爷子絮絮叨叨半晌忽提起要回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