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的倒是详细。”
沐君珩又是一声哼,梁深头低的不能再低。
“本殿下和皇子妃是申时末进的宫,当时在宫门口曾遇到左相,酉时过半到的大殿,此后两个多时辰一直都在殿内,临近的大臣皆可作证,然后亥时半和皇子妃一起去了太后的寿康宫,待到子时出来,这个你可以去问太后。再之后就去了兴庆殿的房檐上看烟火,有侍卫可以作证。”
某殿下说着又道,“当然,也看了一场火烧屁股的大戏,最后国公被人抬走后我和皇子妃又在房檐上办了点私事,丑时三刻出的宫门,记清楚了?”
“清楚清楚。”
梁深头点的什么似的。
“那还不走?”
“那个……殿下。”
梁深硬着头皮赔笑,“下官还有一点疑惑。”
“说。”
“按理从宫门到兴庆殿最多两刻钟的路程,殿下如何走了近一个时辰?”
“你这是疑心本殿下?!”沐君珩嗓音忽冷,梁深瞬间腿软。
“没有没有,下官不敢,下官只是……”
“梁大人,我们在路上遇到了驱傩的队伍,所以耽误了点时间,这事你可以找那个驱傩官求证。”
知道这人心里膈应没提,傅云朝开口解释。
驱傩队伍?
人精似的梁深几乎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那驱傩官是个拎不清的,搞不好是又干了什么蠢事。
遂点头应是,又小心翼翼问道,“那请问国公走后皇子妃和殿下是在屋檐上做什么私事?”
“啊!”
梁深话音才落就一声痛呼捂了头。
沐君珩收了弹出的长指冷声道。
“都说了是私事还问,那烤熟了腚的都被抬走了,本殿下干什么私事跟他有关系?再说爷跟媳妇亲热需要给你细细描述?”
咳!
旁边的傅云朝一声低咳,这个死疯批!
房檐上亲热?
脑门生疼的梁深顷刻间就脑补了无数内容。
房檐之上,烟花之下,如此美景年轻人把持不住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