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门外等着的彧风见她走远才躬身进来。
“确定玉牌是她的?”
“回主子,的确是皇子妃的,后来她还曾带人回去找过。那日是杨兰心诓她出城,那三人收了银子要她性命,但不知为什么却被反杀。”
“以她的身手,反杀不难。”
“主子,那东西难不成在皇子妃手里?”
沐君珩搭在椅子上的手沓沓敲动却是没了声音。
彧风抬眼看了下又低着头静静等待。
好半晌后沐君珩才又道,“两人死于剑伤,一人被扭断脖颈,那被扭了脖子的,应是死于她手,另两人不是她杀的。”
她那瞬间断人脖子的本事他可是亲眼见到过,而两个死于剑伤的人,伤口齐整手法利落,一瞧便是内力充沛的用剑高手,但傅云朝却是没有内力。
“主子,那您说皇子妃跟那使剑的人会是一伙的吗?那东西在她手中?”
“不是。”
嗯?
如此快速的否定却是让彧风惊讶。
“主子如何知道?”
“你可记得那晚进城跟在咱们后面冒充我丫头的那个蓬头垢面的女子?”
“那乞丐般的大胆女人难不成是皇子妃?!”
彧风惊的连礼节也忘了。
“这满京都能如此大胆的估摸着也就她了。”
且那日他纵马离开时可是清楚听到后面有人咬着牙骂他混蛋。
虽那时她被淋的没了人形,但如今细想想,那身形还有那说话的腔调,以及那花里胡哨的脸,可不就是她!
但她当时止不住打颤的腿和冻的发紫的脸,以及那湿透的衣裙和看不出样子的泥鞋,一看就是淋着雨徒步走回去的。
有哪个有预谋的人会把自己弄成那样且连匹马都没有?
“主子,可皇子妃自幼在乡下长大,她哪里来的上等西梁暖玉?”
那玉牌的色泽质地就是宫中恐怕也难找出更好的来,也正因为这玉太难得,所以才会误导墨渊查错了方向浪费了很多时间。
沐君珩抬了眼要笑不笑,“你这是在问我?”
彧风一个激灵,“属下马上去查。”
侍卫说着要走,沐君珩又吩咐他找几个机灵的暗卫去傅老爷子的小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