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瞅着躬身弯腰的人越瞧越觉窝囊。
“如此废物怎么就能做了京兆尹?回头我就让父皇罢了你的官,远远的发到边城去!”
“哎呦公主!”
梁深正要说那我可是太谢谢您了,下官求之不得啊。
只还未开口就被小公主又一指戳到他脸上,“把人带来,本公主亲自审她!!”
“公,公主,皇子妃已被问了一夜的话刚刚才歇着。”
七皇子妃若在他的衙门里被用了刑,那疯殿下估计都不能让他活着出门。
此时此刻梁深很想对天狂喊。
老天呐!本官好歹叫了你几十年的爷,求你赐道惊雷劈死你孙儿吧,这官做的真是生不如死啊!!
“她是杀人罪犯!来这里就是受刑过审的,你敢让她歇着?你知不知道因为年表哥的事情,本公主的舅舅舅母都已病倒了!”
“ 他们病倒了关你七嫂什么事?”
夹杂着冬日清冷寒意的嗓音忽然响起,沐君珩身着一身明黄的衣袍豁然进门。
“下,下官参见七殿下。”
一向不羁的人平日甚少穿皇子专属的正经衣衫,如今这样一身打扮进来,梁深差点没认出来。
“证据确凿,七哥就是拿身份压人也没用!”
同样惊了一下的沐柔嘉回神就是一声冷哼。
沐君珩却是直接越过了他俩,大长腿两三步就上了台阶坐在了案几后梁深的官帽椅上。
“把昨日验尸的仵作叫来。”
“啊?哎!”
梁深虽不知为什么突然叫仵作,却也不敢问,直接就唤了衙差去叫人,只那衙差一只脚才跨出门槛就迎面撞上了沉脸进来的彧风。
“主子,那仵作已经死了。”
“什么?!!”
梁深熬的通红的眼瞪的老大,怎么就死了?昨儿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