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说着抓了傅云朝的手把瓜子往里一扣,转身就去沏茶。
“呵呵!不用了。”
傅云朝抽着嘴角拉住机灵的过分的丫头,“我不好这口。你去把她俩拉开,不然一会儿就薅秃了。”
“这么精彩您不爱看?!”
小丫头很是不可思议亦步亦趋到了门前,却是瞧的津津有味不舍得叫停。
只她看的热闹,屋里的傅云朝却是被吵的不行,叫了两声,那俩人也听不见,干脆就抓了手边杯盏砸将过去。
一地的碎瓷终于将薅的起劲的两人惊醒。
“要评理就好好说话,不然就滚出去打。”
当她这里是什么啊?一大早吵的人头疼。
“婢妾……”
“婢……”
一见又要旧戏重演,傅云朝立时伸手一指,“你,红衣服的先说。”
“谢皇子妃!”
红衣女子顿时昂头理了理已成鸡窝状的乱发。
“皇子妃,自打那日敬茶见了您一面,婢妾就知道您是个明事理的,咱们这皇子府啊,可是盼来了……”
“说重点,不然让她说。”
红衣女子一听,立时收了拍到腿上的马屁。
“皇子妃,这狗一窝无故指使她的狗骂婢妾,婢妾……”
“咳!你说什么?”
傅云朝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的什么骂你?你说她叫什么?”
“回皇子妃,是她的狗骂我,这贱婢叫狗一窝。”
“放屁你才是狗一窝!回皇子妃,婢妾姓苟,名叫依茁,清风依玉树,和气茁兰芽,婢妾的名字正是出于此。”
依玉树茁兰芽?
傅云朝眼皮一阵乱抽,如此风雅的名字竟成了狗一窝?!!
呵呵
女子一声干笑,“那她自然也不叫猪一群了?”
“皇子妃英明,婢妾姓朱,叫做朱一荨。”
呵呵!
傅云朝嘴角抽的已经毫无章法,好半晌才开口问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
原来朱一荨和苟依茁各养了一条狗,今天苟依茁的狗从朱一荨门口经过时突然狂吠,然后朱一荨就骂了两句,再然后苟依茁就不乐意,再再然后朱一荨就说苟依茁指使她的狗骂她。
于是两人争吵不下就找来了她这里。弄清了事情前因后果的傅云朝简直哭笑不得,觉得这一猪一狗简直就是一对吃饱了撑的沙雕。
“猪一群,你如何知道人家狗是在骂你,难不成你能听懂狗话?”
不知为什么,傅云朝觉得猪一群比朱一荨叫着顺口多了。
“回皇子妃,婢妾是不懂狗语,可是婢妾的狗懂啊,是婢妾狗告诉婢妾的。”
“你放屁!我的狗你听不懂,你的狗倒是听的懂了?”苟依茁顿时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