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没有名姓?
老爷子后面的愤愤不平之语傅云朝没听进去,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那句魂魄归来躲不掉就好好活着的话。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的穿越不是偶然?
“对了,你母亲还说她留给你的那个玉牌非常重要,要你千万保管好了。”
“玉牌?什么玉牌?”
她有玉牌吗?
“就是你整日贴身挂着,刻有“月”字的那块啊,你这丫头不是回魂了吗?怎么又糊涂起来?”
老爷子看她懵懂的样子一时又有些不确定,她到底回魂了没有?
脑中一些记忆闪现,傅云朝不自主摸了下空荡荡的脖颈。
好像是有那么一块牌子,不是很大,原身好像一直贴身戴着。
但怎么她穿过来时没见?
难不成……
丢在昨日的山林了?
傅云朝越想越有可能,只是……
“母亲可说过那块牌子有什么用?”
“你母亲那日举动怪异,我还以为她被什么魇着了说的胡话,也没怎么留心,谁知道,谁知道你竟真有回魂的一天。”
老爷子瞅着眼前的傅云朝懊悔的直敲拐杖。
“早知道我当时一定认真记着,一个字儿也不能漏下。”
对于老爷子这番话傅云朝一时也摸不清头绪,两人说了半晌话,她将老爷子送回庆安居后,春杏也刚好抓完药煎好送了进来。
这时的她因为刚才打的那一架出了一身的汗,其实已经清爽许多但也有些发热。
一时吃了药又昏昏沉沉睡下,再醒来就已经到了晚上。
因为药物作用又发了几次的大汗,这才算真正退了热,虽是风寒过去,但傅云朝这会儿嘴里发苦,浑身黏腻腻难受,也吃不下东西,就干脆让人抬了水梳洗。
彼时她仰靠在浴桶里,满脑子都是回魂和玉佩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