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将领出列道:“启禀大王,乃是狄惊雷的义子石娃子,据说才十七岁!”
“石娃子?”拓跋烈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皱了皱眉头道:“一个十七岁的小子怎能拥有这样的谋略?”
周龙山低声道:“谢庸和赵无涯都在军中,他们两个可是龙渊手下数得着的智囊。”
拓跋烈叹了口气道:“龙渊御人之道的确超人一等。”
大将库伊上前道:“大王,东线传来消息,萧牧野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现在宣城唐翰从北方对他进行滋扰打击,而丘朗已经率领数十万大军渡过长江直指东都腹地,我看这次只怕他也要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拓跋烈冷冷道:“萧氏的死活与我们无关,我所关注的只有关中!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也要拿下关中。”
周龙山默然无语,拓跋烈倘若一心进取关中未免过激了一些,其实以他们现在的进展,再拿下鸡鸣关,北方七关已得其三,便可谓不小的胜利,即便是止步不前,积蓄力量,日后在和龙渊一方的对抗之中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形。可是鸡鸣关守将今日的表现已经大大出乎周龙山的意料之外,这两次退兵,已经充分显现了他超人一等的智慧。
拓跋烈大吼道:“蓄精养锐,明日一定要拿下鸡鸣关……”话音未落,外面忽然传来阵阵歌声。
众人倾耳听去,这歌声竟然是他们家乡的牧歌,悠扬的牧歌饱尝着思念和感慨,让他们不由得想起了远方的家乡和亲人,拓跋烈怒道:“混账东西?谁让他们唱这歌的?把唱歌的人给我抓起来!”
走出营帐,这才现歌声并非是来自于他们的军营,而是来自于对面的鸡鸣关。
鸡鸣关上,赵无涯正在指挥着几百名士兵高声歌唱,谢庸和石娃子微笑望着远方胡人的大营娃子大声道:“唱的再大声一点,让这帮胡狗听仔细了,有家不回在这儿想着侵略别人作甚?
谢庸笑道:“只怕今晚他们都要睡不好觉了!”
石娃子冷笑道:“明晚他们更睡不好觉!”他转向谢庸道:“李将军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没有?”
谢庸低声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石娃子呵呵笑道:“今晚我要让拓跋烈血债血偿!”
午夜时分拓跋:刚刚入睡,便听到隐隐传来一阵喊杀之声,他霍然坐起,大吼道:“生了什么事情?”侍卫惊声道:“鸡鸣关好想要来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