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故意叹了口气道:“车越国又没有招谁惹谁,他为何要攻打这里?”
奇拿轻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当来自巴蜀,怎么说话的口气有些胳膊肘向外拐呢?”
龙渊笑道:“为商者,最希望的就是太太平平,这天下间没有战事最好不过,我们平平安安的做生意赚钱,至于道理在谁那一边,我们才懒得过问。”
他这句话说得倒也实在,奇拿又叹了口气道:“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车越国虽然和巴蜀之间没有任何的过节,可是因为地势的缘故,让巴蜀以为受到了威胁,产生攻打我们的想法也实属正常。”
龙渊道:“多谢公主提醒,这么说,我还要尽早做出准备。”
奇拿点了点头,正要离去的时候,后院忽然传来一阵骚乱,众人都是一怔,举步向后院走去,却是两名胡国商人和一名汉商争执,那汉族商人竟然是胡长风。
胡国商人一方力量显然占优,胡长风和手下的两名伙计都被打倒在地,十多名如狼似虎的胡国武士仍然围在那里殴打着他们。
龙渊怒道:“住手!”
胡国商人冷冷看了龙渊一眼,缓步走上来,突然扬起手中马鞭朝着龙渊劈头盖脸抽了下去,陈府就在龙渊身边,岂能让主公被他打中,右手迎了上去,稳稳抓住鞭稍,然后一脚踹了出去,正踢在那胡国商人的小腹之上,将那商人踢得惨叫一声,坐倒在地上。
周围胡国武士看到形势不妙,慌忙舍了胡长风和他的两名伙计,向龙渊和奇拿几人围拢上来。
奇拿身边武士怒吼道:“混账东西,不
吗?竟敢对公主不敬!”
那群胡人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位少年竟然是公主,一个个脸色都有些改变,顿时收起了刚才地张扬跋扈。
奇拿道:“你们既然来到车越国经商,就应当遵从我车越国的法例,私下斗殴,恃强凌弱,岂是商者所为。”
为首胡国商人指着胡长风道:“我怀疑此人乃是巴蜀奸细,所以才会这样做。”
胡长风被打得鼻青脸肿,实在显得有些狼狈,听到那胡人这样指责自己,愤然反驳道:“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怎会是什么奸细,你说我是巴蜀奸细,我还说你是胡国派来地奸细呢。”看到龙渊出现,并站在自己的一边,胡长风的胆气自然也足了不少。
胡国商人冷笑道:“谁都知道车越国和胡国即将缔结盟约,以后车越国便是胡国地属国,我们胡国何须派奸细那么麻烦。”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奇拿一张俏脸因为这胡国商人的这番话而变了颜色,绿色美眸冷冷盯住那胡国商人,忽然扬起手来,轻轻脆脆的给了那胡国商人一个耳光,胡国商人被这猝不及防地一个耳光打得懵在那里,好半天方才回过神来,大声道:“你为何打我?”虽然他从心底瞧不起车越国人,可是奇拿的公主身份让他还是有些忌惮,所以虽然心中生气,嘴上却不敢乱说。
奇拿怒道:“打的就是你这个信口雌黄的奴才!”
胡国商人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碍于奇拿尊崇地身份他不敢辩驳,嘴里仍然愤愤然道:“我一心为车越国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