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服道:“拿了那些人之后马上前往薛家老宅跟我会和,记住,这件事任何人都不得告诉,狄惊雷也不例外。”
秦晖郑重点了点头。
赵子服来到薛家老宅,果然看到秦晖的四名手下正看守着那名从吐蕃来得奸细,那奸细一身汉人打扮,被捆在廊柱之上,双目紧闭,一言不发。
几名士兵看到赵子服亲自前来,全都上前行礼。
赵子服道:“怎样?有没有开口?”几人同时摇了摇头,为首地李灿低声道:“这混账东西始终在装聋作哑,我们盯了他两日。看到他先是混在石匠之中去城墙上查看。然后又在城内各处游荡,在他房内发现了绘制好的地形图。”
赵子服冷冷笑道:“有没有用刑?”
李灿道:“秦将军说一切等赵先生来到再说。”也就是说并没有对这名吐蕃奸细用刑。
赵子服道:“他既然不愿说,便将他地舌头割了!”
那吐蕃奸细圆睁双目,目光之中却没有流露出任何地惧意,他大声怒骂道:“汉狗。要杀便杀,何必侮辱我!”
赵子服笑道:“原来不是哑巴!”他一瘸一拐来到那吐蕃奸细面前道:“你好像不清楚自己的价值,你是死是活对我没有任何的意义,我只问你一句话,这城中有没有人负责接应你?”
那吐蕃奸细傲然道:“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杀了我就是!”
赵子服恨恨点了点头道:“把他的耳朵给我割下来!”
李灿听到命令,从腰间抽出匕首。上前扯住那吐蕃奸细的耳朵。干脆利索地将他的双耳割下,鲜血瞬间流满了那吐蕃奸细的面颊。
吐蕃奸细大声骂道:“今日大爷落在你的手中,死亦何惧,是男人的话便给我个痛快!”赵子服冷冷道:“今日你不说出同党是谁,想死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把他的双眼给我剜出来!”
李灿听令,挥动匕首刺入那吐蕃奸细的双目之中,心中不由得暗自感叹道:“这赵军师地手段地确毒辣了一些。”
那吐蕃奸细满脸是血,形容惨不忍睹。赵子服这才感觉到胸中压抑的那口恶气才稍稍平息了一些,怒声喝道:“你想痛痛快快的死,便将同党给我说出来,否则我会让你遭受百倍千倍的痛苦!”
那吐蕃奸细硬气的很,哈哈大笑道:“早晚不过是一个死字。我还会怕你不成?”
赵子服的目光落在院内的青石板处。厉声道:“给他松绑,把他给我拖到青石板旁边。”
几名士兵按照赵子服的命令。将那名吐蕃人拖了过去,赵子服让他们将吐蕃奸细的一只手臂放在青石板之上,取来铁锤,搬开吐蕃奸细地食指,用尽全身的力量狠狠砸了下去,十指连心,那吐蕃奸细痛得一声惨叫,双目翻白,竟然昏厥过去。
一名士兵舀来一瓢冷水,兜头盖脸浇了过去,吐蕃奸细一激灵醒了过来,身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瑟瑟发抖。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赵子服内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意:“你说还是不说?”
那吐蕃奸细用力摇了摇头,赵子服扬起铁锤又向他地中指砸了过去,吐蕃奸细闷哼一声,双唇都已经被牙齿咬破,他奋进全力嚎叫道:“我地同党……是……黄远,还有胡国恩……”他只是信口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