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等一下,爷我们月浅、月浅怎么办啊”老鸨欲哭无泪的看着离去的慕容夏,这个人是月浅这个头牌才是大
慕容夏很快就下了楼,坐上她的马车,容西奇怪的凑过来,“爷,这次怎么这么快?”说罢,容西看到了慕容夏身后低着头的人,苦着脸道:“爷,这您要是带回去,这可不好说啊”
“无碍。”慕容夏在马车中闭目养神,鼻息内的脂粉味道分外的刺鼻,但是随之而来的奶香味却让人好受了很多。
“驾”容西驾车回三皇女府。
马车中,男孩跪坐在马车中,死死抓着裤子,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脸,慕容夏也什么都不说,就这样沉默着回了东宫。
慕容夏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主子这人呢?”
“自己看着办。”
“我自己看着办,我自己怎么做”容西叹息的看了一眼在马车上的男孩,叹息着将男孩带到了三皇女府的一个小院,留下了几个宫男,照顾男孩,容西也离开了。
宫男们还是很兴奋的照顾男孩的,这个人可是三皇女府第一个住下的主子啊
在烟雨楼的月浅恨恨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婢子,“你们说什么她带走一个新来的人”
“是。”地上的婢子苦着脸答道,“新来的,还没有洗干净,连脸都没有看清,就带走了,然后没有来。”
月浅恨的手发抖,妖媚的眼有些发红,主子也没有说过有其他的人来,这又是谁难道是和他来抢人的吗
“滚”月浅看也没有看地上的人。
“是。”地上的婢子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离开前愤愤地看了一眼月浅,如果不是因为主子宠着你,你能走到这个位置不知几手的破鞋而已。
沉浸在失落的感情中的月浅并没有看到离开的婢子的表情,看到了,肯定又要发一顿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