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是做生意的,挺有钱。
也不知道陈家小姐是怎么看上了牛诚,觉得他为人踏实可靠的。
宁知水本来想关门的,可是听到她这捧一踩一的话可就不乐意了。
你家娶你家的,怎么还过来踩我小姨一脚呢?
于是她就眼珠一转,大声说:“啊,牛诚哥啊,话说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昨天晚上他过来找我爹,在门口都差点蹿稀了呢,那个味儿真的是……他可别害了人家陈家姐姐。”
芳婶跟宁知水显摆是假,跟周婶显摆才是真。
周婶家里也有个儿子,比牛诚大一些,但却一直没有娶妻。
现在牛诚定下了亲事,陈家还是如此条件,所以芳婶才故意时不时在她面前提一提,来彰显自己的虚荣心。
每次看到周婶心中不服但面上只能假笑的样子,她就得意的不行。
可是现在冷不丁听到宁知水的话,芳婶愣住了,接着脸就红成了猴屁股,又气又臊的,“你,你瞎说什么!牛诚他身体好着呢!”
可是分明有点心虚。
牛诚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昨天晚上回来就像是住在茅房了似的,拉的腿都软了。
到现在都没出来!
“那他人呢?”宁知水朝着牛家望了望,“该不会还在蹿稀吧?”
这两个字实在是刺耳,似乎听到就联想到了某种异味,这让芳婶脸都绿了。
周婶在旁边扑哧一声就笑了,“还有这事呢?那我觉得牛诚得赶紧去看看丹师了,不然这还怎么成亲?新婚夜都得在茅房过了!”
都是老熟人了,她一眼就看出来芳婶是在心虚。
宁家小丫头说的话恐怕是真的嘞。
“啊呀,你们真是胡说八道,他没事,正在修炼呢。”芳婶胡乱找了个理由回家了。
周婶眼珠子转了一圈,似乎有了什么歪主意。
宁知水嗤笑一声,关上了门。
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向面和心不和,照周婶的做派,她搞不好真的会去跟陈家告状。
随她去吧,闹起来最好,这样就没空去祸害别人了。
关到房间里,宁知水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待了。
差不多等到深夜,爹爹那边终于有了消息。
“川竹回传音符了!他被困在了一处洞穴中,我和你娘正在过去营救,知水,你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小姨和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