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就足够让人血液沸腾。
戎邃走到她身边,被冷水冲洗过的手背贴上少女的脸颊,他低声循循善诱:“想做什么?”
从夫妻同心的角度来说,他想,他们想做的应该是同一件事。
芙黎没有避开他的手,反而轻蹭着他,借此给脸颊降温。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暂时不用再治疗了。”
戎邃垂眼应了一声,视线落在他的手背上,只觉得芙黎脸上的温度正在源源不断地向他传递。
上升的温度在某一刻,达到阈值。
被轻蹭的手掌突然抽走,芙黎茫然地抬起头,看进手掌主人的眼中。
自下而上仰望,眼波轻漾,楚楚动人。
光从一侧照过来,将人影映照在另一侧,影子上的喉结上下一滚。
忽地,芙黎整个人腾空而起。
戎邃抱起她朝满室的漆黑里走去,凭着过人的方向感一路畅行至医疗禁闭室门前。
没等他开口,芙黎就已经伸手将门的打开了。
无异于主动邀请。
又或者说,在她穿着这么一身难遮易撕的衣服在浴室外等他时,就已经在无声邀他品味玫瑰的香甜了。
芙黎被动作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戎邃伸手一点一点撩开她的长发,视线也一寸一寸变得深不可测。
他开口,嗓音紧绷喑哑。
“先和你道歉。”
芙黎已经有些迷蒙,“嗯?”
为什么道歉?
戎邃的吻星星点点落下来,或温柔,或凶悍,他说:“今晚不会太温柔。”
就算是哭,也不会停。
“……”
一整晚,从黑夜到白天。
何止是不会太温柔。
芙黎觉得这简直是要她的命。
数不清多少次的大脑空白,泪水被擦去又被刺激出来的眼眸,迷离又娇媚。
她甚至失了声,只剩下喘气了。
再猛烈点,她连这口气都喘不上了。
要不是浴室禁不住精神力的冲击,芙黎丝毫不怀疑,她会被按在浴缸里再来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