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黎像个没有感情的复述机器,吧啦吧啦三两句话就交代完了。
“说完了,放我下来。”
戎邃没动,只是拖腔带调地笑:“一夜七八次?”
“放心,我们不会这样。”
芙黎眼眸一亮。
她老公果然最温柔了。
然而下一秒,她那温柔的老公告诉她:“最多三次,要是你还可以,我们再继续。”
“……”
什么温柔,都是假象。
回房间洗了澡,芙黎晃着湿漉漉的长发出来,往戎邃身边一站。
“邃邃。”
戎邃闻声抬眸。
馥郁的玫瑰芳香钻入鼻尖。
带着一身水汽的少女站在眼前,裸露的肌肤白似雪,巴掌大的脸蛋上被热气烘出淡淡红晕,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间是不自觉的娇欲撩媚倾泻而下。
喉结上下一滑。
还要两天。
太久了。
敛了心神,戎邃视线一晃看见了她手里的吹风,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伸手拿了过来,说:“坐下吧。”
芙黎乖乖坐下,长指拨拢发间的触感轻又缓,舒服得让人不自禁闭上了眼。
摒除视觉后,嗅觉就灵敏了许多,四周蔓延开来的味道像是绽放在雪松林里的玫瑰,馥郁与清冽交织,既是冷也是诱。
诱的,就是有情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吹风落在了沙发上,两道人影勾缠在一起。
戎戎慢悠悠地掂着身子跑了过来,睁着它硕大圆润的猫眼望着两人,只是看了好久,都没人停下来搭理它,只好又转身跑了。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是芙黎先败下阵来。
她整个人伏在戎邃那充满安全感令人可靠又安心的肩膀上,轻喘着气。
缓过来了,才难耐地发出一个字音。
“你……”
戎邃挑眉,“怎么?”
很理所当然的反问。
芙黎一时语塞,半晌才憋出几个字:“接个吻而已。”
怎么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