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时间被他们睡过去三分之二了,但剩下的三分之一其实也没什么事。
因为明天是公休日,所以今天下午温煜提前从军校回来。
还顺路把寄放在军塞大院门卫处的一些贺礼带了过来。
他将一堆贺礼从车上搬下来,让机器人搬进室内。
紧随其后进来,他挑出其中两件说:“一个是时知乔的,一个是厌雅姐的,都说要你们两个一起拆,还说什么建议你们回房间拆,搞得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
芙黎正站在一堆贺礼前面思考从哪开始,一听这话立刻把兴致转移到了他手上。
但听完后半句,她的兴致就没有了。
都提示得这么明显了,还建议上了,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从温煜手里接过那两个分量不重,但内涵可能不低的贺礼。
在温煜好奇的目光中,放到一边,拆起了其他的。
温煜:“……”
他问:“嫂子,你不先拆她们两个的吗?”
芙黎头也不抬,“不。”
她绝不可能在除了戎邃之外的人面前社死。
这是她老公的特权。
而她老公就坐在旁边,姿态慵懒随意,长腿叠着,单手撑在脑侧,唇角微弯,宠溺又纵容地看着她拆贺礼。
等她拆完了所有的贺礼,分门别类整理好,晚餐时间也就到了。
温煜为了看那两份神秘兮兮的礼物,留下来吃了晚餐,又磨蹭到了夜深。
还不见芙黎要拆,忍不住催促。
“嫂子,你还不拆礼物吗?”
芙黎的视线从通讯器里的聊天记录上移到他脸上,挑眉反问:“你在这我怎么拆?”
他在这还碍事了?
温煜自闭地想着,有些委屈:“我在这怎么不能拆了?”
芙黎笑吟吟地重复了一遍他带来的话:“你说的,这两个礼物要我和你哥一起拆,而且还建议我们回房间拆,那你在这,我们还没回房间,怎么拆呢?”
温煜有些被哽住:“那不是建议吗?你也可以选择不接受这个建议啊。”
“那不行啊,我这个人听劝。”
杜绝社死的可能,从她做起。
这时,戎邃发了话:“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下逐客令了。
温煜只能不甘心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