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答案的芙黎,并没有想象中轻快。
她又从卧室里跑出来,一下瘫倒在单人沙发上,抱起戎戎就开始犯愁。
“宝贝儿,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嗯?”
她和戎戎说着话,戎戎听不懂,只能睁着圆不溜丢的眼睛看她。
“就你乔乔姨这么个条件,居然暗恋了四年!”
“真令人心疼,唉。”
戎邃还没忙完,芙黎压低了嗓音,她太感慨了,同时又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她和戎邃从一开始就两情相悦。
一见钟情也好,见色起意也罢,总归是落花有意流水也有情。
可时知乔她……
芙黎想象不出来暗恋四年是什么样的,她只知道她还当着面,让时知乔给喜欢的人物色对象。
天哪,她好过分!
想到这里,芙黎就一顿心塞,抱着她和戎邃的猫儿子一埋,“呜……”
呜到一半,怀里空了。
水蓝色的眼眸茫然地眨了眨,猫呢?
一扭头,本该在忙碌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边。
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你冷落我一晚上了。”戎邃说。
芙黎纤长的睫羽抖了抖,感知到危险的本能让她直接扑进了那能够毫无阻碍触摸腹肌的怀抱里。
上手摸了两把,她凑上去亲了亲,“没有,没冷落你。”
戎邃把猫放到一边,掐着腰把怀里这只提起来,让她坐腿上,很不给面子地拆台:
“我回来,你眼里只有猫。”
“洗完澡,你脑子里在想别人的事。”
“现在忙完了,你还抱着猫,还在想别人的事。”
“眼里还有没有我,嗯?”
上扬的尾音,下压的唇角,芙黎心虚又心惊,她解释道:“我这不是看你还没忙完嘛。”
戎邃冷哼了声,拇指指腹,顺着少女漂亮的唇形抹过。
他眸色又深又暗,狭长的眼里浓到散不开的情绪,像是无垠的夜,让人无从看懂。
只是一瞬的晃神,芙黎就感觉气息在近处交融。
她听见戎邃用低缓喑哑的声音说,想把她锁在身边,想要她眼里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