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在芙黎希冀的目光中说:“什么都不穿,现在就出来。”
希冀破灭,光也消失了。
“禽兽!”
芙黎伸手一把抢了过来,然后“嘭”地一声关上门!
门外,男人低沉的笑声很磁性很好听。
但就是怎么听怎么让人生气!
芙黎一边在心里骂了千八百句禽兽,一边把戎邃给她拿来的黑色、蕾丝边、薄纱、绑带、情趣、睡衣,往身上套。
其实乍一看,款式是中规中矩的款式,上下分开,拎在手里的时候就是抹胸和短裙。
穿上后,芙黎第一个瞬间脑子里就三个字——
太透了。
透到几乎遮不住点。
这种要遮不遮的,很要命。
然后还有更要命的,上下两件底部都延伸出了几根细细的绑带。
芙黎回忆了一下厌雅教她的绑法,在腰腹交叉缠绕,又在大腿上交叉缠绕。
穿都穿了,也不差这点。她心想。
然后,视觉上的刺激连她自己看了都脸热。
这不就纯纯捆那个绑p那个lay嘛???
以至于她眼一闭心一横拉开浴室的门走出去,被某人的视线盯上时,又有了那种要被拆吞入腹的危机感。
以至于戎邃一伸手,她就想也不想就回挡,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你你你……君子动口不动手,别碰我嗷!”
她可不想再死去活来一回。
戎邃见她惊弓之鸟似的,礼貌一笑,将手收了回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隐匿起眼底的暗色,欣然评价道:“不错。”
然后不等芙黎说什么,就用下巴朝衣柜那边示意,“去换了吧。”
芙黎:“?”
“感情你让我穿就是为了看一眼?”她一不小心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了。
问完了,她也就后悔了。
果然,不出所料,戎邃听完这话,笑意更深了。
“不然呢?你是希望我做点什么?”他说着话,一步逼近到身前,“你要是能继续,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