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引来了其他人的侧目,戎邃懒懒抬眸瞥了厌雅一眼,而后不疾不徐地抬手,将身边的少女揽进怀里。
肢体语言的意思很明显——他恒温,比穿衣服好用。
“@#$%&……”
即使知道戎邃听得懂,厌雅还是用郎瓦格帝国的语言骂他,戎邃向来不逞口舌之能,无视的意思就差明明白白怼厌雅脸上了。
一行人的楼层各有各的不同,电梯一路上行,隔几层就有人出去。
储今方今天懒得回联盟大厦那边,干脆在这里也占了一间空房,在轿厢短暂停下时,和厌雅一起走了出去,“那就明天见了。”
算是打了招呼,戎邃回了个“嗯”,揽着人抵在轿厢壁上,姿态懒得像是醉了酒,半身的重量都压在芙黎身上。
厌雅也和芙黎打了招呼,那双绿波般的眼无可避免地将戎邃囊括进去。
她傲然地“哼”了一声,带着她的女侍官走了。
电梯门缓缓关上,继续上行。
戎邃为了清净,选的房间和众人都相去甚远,离他们最近的单侍官都和他们隔了一层楼。
轿厢最后一次停下时,只剩下芙黎和戎邃还在里面。
门开,轻微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芙黎被半抱着从里面出来,清凉的眸子上蒙了层雾,直到进门,在只有两人的私密空间里,她才将埋在胸膛的脸抬了起来。
拍了两下没能拍开戎邃的手,她抿唇说:“放开,我要去洗澡。”
戎邃还是没动。
他反而将手臂收紧,缠绕着怀中人的腰,薄唇吐出魔音般的几个字:“正好,一起。”
“……”
戎邃身高腿长,但这屋大,他抱着人走过去也要十几二十几步。
芙黎沉默了几秒,借着深呼吸,克制住不知道是对已知还是对未知的心慌。
“明天大会就开始了,你想第一天参加就迟到吗?”她试图谈判,想逃避某些心知肚明的“惩罚”。
一起洗,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无异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精神海都是什么鬼样,不清楚吗?
谁知戎邃却反问她:“你想我带你一起去?”
这句话的另一面是:他为什么会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