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听单位的姐妹们说她们男朋友对她多好多好,有送车送房的,有送钱送古董的,甚至还有送股份分红的,可把她羡慕坏了。
现在终于轮到她了?
芙黎拽开他的手,矜持了一下说:“你这样我多不好意思啊。”
又拿晶石又拿钱,跟白嫖人家似的。
戎邃反握住她的手,“我自愿的。”
所以不需要觉得不好意思。
芙黎感动的情绪正上涌,下一秒却听见这人说:“不过你要是实在觉得不好意思……”
芙黎:“?”
戎邃俯身附耳,吻了吻她的耳廓低声说:“下一次让我尽兴,如何?”
芙黎:“……”
她能说这视觉听觉冲击真的很大吗?
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顶着这张薄情又禁欲的脸,睁着这双寡淡又冷漠的眼,用着温柔到让人差点他说什么都同意的声音,说出这种让人睡不着觉的荤话的?
果不其然,或许是被睡前的污言秽语震惊到,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总之,芙黎难得地迎来了她在星际世界的第一次失眠。
一脸困倦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用余光瞥了眼身边吃相优雅,精神似乎非常好的男人,突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话又不是她说的,凭什么她失眠啊?
直到坐进陆地悬浮车里,芙黎都耷拉着眼,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不爽都写在脸上。
戎邃觉得好笑,一手开车一手去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了?一大早这么不高兴。”
芙黎拍开他,没好气道:“失眠。”
“失眠?”戎邃新奇道。
自打两人相识以来,芙黎的睡眠都好得不可思议,完全不像一个精神海有辐射伤的人。
能从她嘴里听到“失眠”两个字,这就让他不得不多问两句。
悬浮车在军校大门前减速,他停车熄火,单手撑在方向盘上问:“为什么失眠?”
芙黎解开安全带,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戎邃薄唇弯了弯,问:“因为我?”
芙黎又给了他一个眼神,那眼里好似写着:你说呢?
戎邃状似沉思,回忆了一下昨晚睡前……
片刻后,车内突然落下一声很轻的笑,只听这声音的主人说:“宝贝,跟我在一起可以适当地不知羞一点,你会发现更多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