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不明所以，她像鹌鹑似的低着头用口型问姜黎。

姜黎忍笑：“教授叫你站起来。”

王盼：“啊？你确定？”

姜黎轻点头。

“第六排左边第一个座位上的同学请站起来。”

洛晏清清冽没有情绪的嗓音再度响起。

姜黎觉得某人肯定是故意的，但她神色自然，抬眸看眼讲台上的男人，继而在王盼大腿上戳了下，提醒王盼快点。

脸庞发烫，王盼终于起身，她看向讲台上。

“这位同学，你刚才在说什么，看起来很高兴，不妨当着同学们的面再说一遍，让大家也一起开心开心。”

洛晏清面无表情。

姜黎却暗翻个白眼儿，干嘛呢？一点都不像她家洛教授的作风好不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