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殷太后吩咐宫人:“传哀家懿旨,召殷大人进宫。”
她口中的殷大人是她的亲大哥,朝廷一品大员,也是殷家的家主。
“是。”宫人忙应下,去传太后懿旨了。
消息很快传到御书房。
太子眼里闪过深沉,嘴角轻勾,淡淡道:“殷老太婆终于急了,果然还得是谨之。”
出手就是狠。
刚好,谨之瓦解表面,他和父皇暗处撬殷家根基,早晚……
当今笑了笑,“谨之护短,殷家敢动你皇婶儿,他如何会轻描淡写的放过那些人。”
“还好皇叔和皇婶儿离开了,不然殷家肯定会狗急跳墙,平白的恶心人。”太子嫌弃地说。
由此可见,老天都看不过殷家了。
“是啊。”当今附和,想到不知道情况的亲弟弟,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你皇叔体内的蛊解了没有……”
可恨的是,他作为一国之君,竟连到底是谁给弟弟种的蛊都不知道。
其实这也怪不到当今头上,荣亲王当年是在边关中的蛊,等他们派人去查,早就晚了。
太子也担心,但是他相信谨之,于是说:“一定会顺利的,没有把握谨之不会让人把皇叔接过去,或许再过不了多久,皇叔就回来了。”
说到这里,他眼里出现光芒,竟是期待不已。
皇叔是大越的保护神,一旦醒来,北陵必定会派人求和,到那时……皇叔一家肯定能回中都吧。
希望等皇叔一家回来,他和父皇已经肃清殷家了。
当今:“希望如此。”
竹溪村。
这日。
柳国公的人抓到一行夜探村里的匪徒。
这伙人是在沈家二房门口被逮住的,柳绍行得知此事,目光冷沉,连夜审问。
“你们是何人,夜探沈家意欲何为?”
厅中间,一行五人烂泥一样地伏在地上,鼻青脸肿,看不出本来面目。
吴大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垂着脑袋,如丧考妣。
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心里想着中都的贵人,吴大顶着猪头脸,头铁地说:“我劝你们别多管闲事,沈家人得罪了中都的贵人,是贵人要他们的命,你们最好不要……”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被柳国公府的护卫队长赏了个大比兜。
“不要你老娘!”
啪!!
又是狠狠一下。
“吓唬谁呢,能派出你这猥琐瘪三,老子还真不信你主子能是啥齐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