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吧?没事我就走了。”
沈念轻拉缰绳,身下的马很有灵性地扭头。
哒的往前跨一步。
“……”温承安发现他这张脸在眼前这位骨骼轻奇的姑娘面前,似乎与路人别无二致。
眼看着沈念要走,他也不卖关子了,忙说:“姑娘,你手里可有别的花,我想买。”
像是从来没这么失礼过,温承安微敛黑眸,白玉般的耳根通红一片。
“……就这?”沈念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这有什么好扭捏的!!
她心里抓狂。
温承安颔首,轻咳一声,“可有?”
“你想要什么花?”
消遣种的花竟人人都想要,沈念心情复杂。
“耐冬,有吗?”温承安语气期待。
山茶花呀,她刚好有种,沈念问:“你要什么颜色的?”
“姑娘手里都有什么颜色?”温承安不答反问。
“红色,粉红色,紫色,黄色,白色……都有。”沈念想了想,一一念出颜色。
实在不好意思,她大概得了什么强迫症,种花就要种全色。
温承安眼睛一亮,乌黑的眸子被点亮,如同缀着星火,小心翼翼地说:“我都要,可以吗?”
真是贪心呐,一株都不给她留,沈念在心里吐槽。
看在跟这人还算有缘的份儿上,她点了下头,“……可以。”
“我等会儿有事,花明日送来,行吗?”
温承安虽然着急,但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当即温润地笑着,“麻烦姑娘了。”
“嗯,告辞!”
话音落下,沈念一拉缰绳,马疾驰而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温承安有种自己不受待见的感觉,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转身进了书院。
青色学子服包裹着他那欣长的身体,走动间步调一致,玉树临风,仪态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