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了,说,好,你等等。
说着跑去了厨房,端来了一个小白瓷碗,里面装了几块鲜红的沾满了辣椒的小方块,鲜艳夺目,这是什么啊?
梓彤说,你不是嫌味淡嘛,你沾点豆腐乳吃试试。
啊,这就是豆腐乳啊?
说实话,我们老家也吃,不过不是这样的,我伸出筷子,轻轻用筷子挑开红衣,嫩嫩的豆腐乳肉便呈现在眼前。它白中透着微红,柔软细腻。此时,一股迷人的香气轻轻的钻入鼻孔。夹一小块放进嘴里,一种咸香又似乳酪的味道在口中迅速氤氲开来,溢满了整个口腔。再咬上一口细品,舌尖贪婪地享受着豆腐乳那“光滑”的“嫩肉”,咽下,咂咂嘴,豆腐乳的余味是微甜的,哇,真让人回味无穷啊。
那我吃的这个饼又是什么啊?梓彤告诉我说这叫粑粑,糯米做的。它的吃法颇多:可煎、可炸、可煮、可烤;风味上可以是麻、甜、辣,也可淡薄清香。不论哪种吃法,都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享受。在土家山寨,过去糍粑与春节几乎成为同义词,每每看见家家户户忙着打糍粑,那准是要过年了。改革开放后,糍粑早已从土家人一年一见的餐桌上,走上了随处可见的街头市场。说糍粑是商品,还不如说是土家人的一种文化存在形式。
梓彤还说,我们如果早来几天的话,肯定能看到打糍粑的,那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它既需要两个师傅的密切配合,也需要两个人的共同付出。打糍粑的两个师傅,要趁着出笼糯米吐云吐雾的热乎劲儿,一人双手伸进事先准备好的一盆冷水中,不停地翻动碓窝内滚烫的熟团糯,直至全部捣烂如泥为止,累得两个师傅汗流浃背。
师傅将捣成泥的团糯在手上飞快翻滚,揉平“脐带痕”,双手捧到备有干糯米粉的案板上时,才正式进入糍粑的压捏造型阶段。如果说前面的工序是完成“胎胚”,那么现在的动作便是将一个个活脱脱的“婴儿”接到人间的美丽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