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和小婶刚从地里干活回到家,一看我满头大汗的跑来了,还没有问我呢,我就一把拉住小叔的胳膊,死命的往我们家里拽,嘴里还嚷嚷着,说家里进水了,进水了,快去帮我搬东西啊,不然就全淹了
小叔和小婶被我这一出弄的目瞪口呆,一头雾水啊,进什么水啊?哪来的水啊?
我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进水了,进水了,最后还是小婶发现了我的异样,她一摸我的头,吓了一跳,说,哎呀,这孩子的头怎么这么烫啊。
小叔一听,二话没说,立刻背着我就去了村口卫生室,打了一针退烧针,我这才消停下来。今天也是一样,自从躺了下来之后,我这脑子里乱的像麻绳一样,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就像放电影似的,一会儿这个事,一会儿那个事,一会儿是深圳,一会儿是老家,要说是做梦吧,可是我心里却很清醒,知道那都不是真的,可是要说不是梦境吧,却又一幕幕的在脑海里萦绕着,来来去去,根本就是在做梦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有人摸我的头,我这才费力的睁开眼睛,一看是威廉回来了,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喊道,哎吆,阿瑟,你怎么了?有点发烧奥。
我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耳边就听到威廉说,没事,没事,我包里有退烧药,你等着奥。
接着就听到他一阵淅淅索索翻箱倒柜的声音,等我再度感觉到有人摇晃我,睁开眼睛时,发现威廉已经一手拿着一片白色的药丸,一手端着了一杯水到了我跟前了,他让我起来赶快把退烧药吃了。